“所以...小伶,这就是您刚才提到过的,‘方便的车驾’?这...未免也太夸张啦!” “如果您的意思是说铺张的话,这可远远谈不上,小希姐姐——这台车子已经是两年...嗯...还是三年之前?总之,是我和妈妈最后一次来的时候就准备好了的旧型号,可不是什么新奇款式:不算是最出色的,但是对眼下的场合来说的确堪用。” 在像是安抚宠物般抚摸着引擎盖的同时貌似漫不经心地与小希进行着对话,伶悠的语调温和,像是在描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这孩子的身姿优雅得让人联想起拖着艳丽尾羽的孔雀。 最终小希还是决定暂时不要继续那个关于车辆的话题为好:因为其实两人从根本性质的认知上就不具备同样的出发点。这样有着飞羽般的开门和流线型的轮廓,车首还以略显浮华的黄金与夜光琉璃作为装饰的载具,在伶悠口中只不过是“堪用的旧型号”,可对于小希来说根本就是只有在梦境或者电影中才曾得窥见——比起一台等待启动的载具,或许更应该称之为某种艺术品,由精密的机械与元件契合而成的雕塑。 伶悠好像还打算说些什么,结果却被那位匆忙赶来为一行人办理入境手续的海关职员所打断了。或许正是因为不得不像现在这样在旁人之前露面和交涉的缘故?伶悠穿着的总算是相对来说较为...正常的服饰。尽管在飞机刚刚降落的时候,也就是十几分钟之前,被斯涅扎娜小姐服侍着梳妆更衣的伶悠完全就是一脸的不情愿。和看到为自己准备的短风衣、格子裙和带领花的无袖衬衣之后大大地松了口气的小希是完全相反的两个极端,伶悠这孩子简直是根本没有任何关于裸露身体的羞耻心:对他来说以最为迎合情欲的方式暴露身体根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如果身体上附着的不是那种仅由近乎透明的薄纱和尼龙编织而成、毫无遮蔽作用并且说是情趣内衣都过分的服饰的话他几乎会显得局促起来。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是这种在伶悠的概念里相对正式的穿搭看起来也实际上颇为微妙。柔软的运动背心和套着夹克外套都非常地短促修身,甚至可以看到他的整个腹部,光润而带有稚嫩肌肤所特有的色泽;下身除了造型时尚而前卫的长筒袜和运动鞋之外就只有一条短得出奇的牛仔热裤,并且连纽扣也没有系好,让人可以隐约地看到下面软绵绵的内裤,甚至是光滑的小腹。斯涅扎娜小姐肯定是精心挑选之后才为他准备好了如此契合这孩子身上洋溢着的、青春与活力气息的衣饰,即便如此这孩子几乎是在肌肤刚刚接触到布料的那一刻开始就显得不安起来,直到经过再三坚持之后他被允许把修身的小夹克下拉到露出肩膀上的背心吊带的程度才作罢。这种状态下的伶悠本身就如同一个被孤独包裹着的小世界,柔和力量与自由灵魂的结合体。阳光轻轻地洒落在他被精心打理过的头发上,闪闪发亮。每缕发丝都仿佛有着它们自己的意识,在清晨微风的吹拂间轻轻舞动,像是一串又一串的优美花穗。 为伶悠提供服务的是位年轻的白人男性,在本地也许颇为普通。身材略显瘦削却穿戴着整齐的制服,神色恭敬却又透露出连小希都能察觉到的不自在,在与贵客交流时,他的嗓音有些发抖,目光也显得游离...也许他所接待的对象正是这种局促的来源?明明天气并不炎热,小希却已经隐约可以看到他额上逐渐细密的汗珠了...职员游移的目光无意识地投向小希的方向,仿佛被磁石吸引般落在她丰满的胸前,却又几乎立刻就如同触电般躲闪开来。不过这并没有让小希感到被毛冒犯,她甚至下意识地开始同情起这可怜人来...对常人来说,与伶悠相对的时候就好像自己所面对的是一个在阴郁中微笑着的迷幻梦境,某种令人无从抵挡的诱惑。 仿佛是被可怜的海关职员的局促所感染,又或者只是因为一种奇怪的疏离感,小希忽然隐约地感到不安起来:看起来好像除了自己之外所有人都有需要忙碌的事项,也就是说,自己又是被游离事外的人吗?到了这会儿斯涅扎娜小姐才刚刚走出机舱,手中拿着的是...旅行用的餐盒吗?在帮助伶悠梳妆完毕之后的一段时间她都没有露面,看来是在机身前端的厨房中准备这些;至于娜芙提娅和安克珊娜则正忙碌于从行李舱中取出先前准备的行李,在机身后段的车位上停着另一台三厢式的旅行吉普,硬朗的轮廓在硬质地面上投下庞然的暗影,像是某种蛰居中的猛兽已从长久的梦境中苏醒,只等待着新的命令,看来是用于装载随行物品?相比于精巧身形显得格外沉重的旅行箱,可是对娜芙提娅和安克珊娜来说似乎算不得什么沉重的负载,她们只需单手就将其轻松地提起,神色如平常一样沉静淡然,仿佛那不过是一簇花束或者一件茶具。甚至,她们在舷梯尚未到达之时就从距离地面超过两米的行李舱里直接跳下,将手中的箱子安置在地面上后又在无需任何借力的情况下一跃而起回到舱中拿取新的箱具,让急匆匆地取来舷梯的地勤人员看得瞠目结舌。 “好啦好啦,小希姐姐,我们真的蛮需要赶时间的,所以就把这些工作交给斯涅扎娜小姐她们吧,”在将手中的两本护照交给神色谦恭得甚至可以说是有点谄媚的海关职员检查签证的同时,伶悠还得分心提醒自己走神中的家庭教师:“来吧,我们先行出发好了,斯涅扎娜小姐她们稍后会跟上我们。” 总之,看起来大家都有着需要忙碌的工作,那么...哎,等等?小伶刚刚说了什么? “可是...小伶,如果这样的话,该谁来驾驶呢?总不可能...” “当然是您啊,不然的话还能是谁呢?您该不会指望让我这样的小孩子来开车吧?那可是很过分的违法行为!” “哎?!”明明小伶连更过分的事情都安之若素吧...等会儿?这孩子刚刚说什么来着? “不...不行,这种事情哪儿有可能呀?!不要说我根本没有在这儿的驾照了,即使、即使是在国内的时候我也是从来连方向盘都没有碰过的呀!” “啊,您的驾照和车钥匙都在驾驶座那边的储物箱里,都是之前就准备好的,没什么好担心的!遇到不会的地方我会帮您的啦...Is it ok for me to sign this sheet for my retinue? I mean no offense… but such tedious steps may be a bit annoying for her…alright, thank you sincerely for the convenience you provided!” 不要一脸轻松地在办理入境手续的时候把伪造证件这样糟糕的事情就这么当着海关职员的面大大方方地说出来呀!不过反正对方也听不懂...但是那也不是这么嚣张的理由呀!!! 最终还是将牢骚止于腹诽的小希最终还是决定权且听从自己雇主的意见为好。在打开中控台下的储物盒之后,暗色封皮的证件果然静静地躺在那里,小希将其拿起,检视着驾照上的信息:好吧,是她的名字和信息没错,照片也对得上,这孩子的确没有说谎...但是,其实这才是问题之所在吧?! “嘿呀,别这么紧绷着呀,小希姐姐,也许我应该找面镜子来让您看看您现在的表情?就算是吃到未经焯水过的苦瓜之后也不会更糟糕呀!”看样子那位可怜的职员并没有因为局促和迷茫而降低自己的工作效率。文件和手续并没有占用伶悠太多的时间,在小希将那本真假难辨的驾照放回原处之前他就已经打开车门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坐定,斯涅扎娜小姐隔着车窗递进来的餐盒被放在风挡之前的位置,还不忘记颔首致谢之后才将侧面的安全带拉到卡锁上固定,就好像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完全就是已经发生过无数次的理所应当一般:“来吧,发动引擎,我们先出发吧。” “出发?就像这样?这也太...” “没什么好担心的,小希姐姐;这台车子安装过语音控制的自动驾驶系统,因此即使是毫无驾驶经验的人开起来也不会出什么问题——再说,即使是真的遇到什么问题,我也会教您的啦。现在先把钥匙插进去发动引擎请,哦,也请别忘了系上安全带!” 还有什么可辩驳的呢...尽管心中满是犹疑,但是好像已经被错愕所麻木的小希已经是在下意识地遵循着伶悠的指令了。毕竟,伶悠从来不曾犯过任何错误:有更多看起来更过分的事项最终都证明对这孩子来说也不过是平常无奇。 “如果是您的要求的话...” 在最初的几次喘振之后,引擎沉稳地运行起来,让人联想到某种珍奇野兽的低吼。也许它真的已经变成了某种活物,只是在驯服地等待着指令? “自信些,小希姐姐!甚至不用等我们开出机场,您就会习惯,甚至是喜欢上这种感觉的!来,将手刹解除保险,然后您的左边的踏板是油门,可不要一下子踩到底哦,嗯,现在向左打方向盘,我们得先从回车道开出航站楼的区域!” 明明已经尽全力地小心,试探着遵循着伶悠的每一条指令。可是,再怎么说也是对一切带方向盘的载具一窍不通的素人,明明伶悠的指点格外的耐心也格外的详尽,结果还是一上来就出了乱子!应该是因为手忙脚乱之间把方向盘转得过了头的缘故,在第一个转向匝道的位置小希就险些把车头撞在道旁的水马上——但也只是差点而已。 正当小希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甚至已经在一团乱麻的思绪里试图大致算出来赔偿所需要的金额——虽然再怎么算也是徒劳,因为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偿付得起,的时候,预想中那种让人牙床发酸的碰撞声却并没有响起...嗯? “天呐,小希姐姐,您这算是什么呀?!我真应该取面镜子来或者干脆给您拍下来您这会儿的神色,就是卓别林怕是也会被您逗乐的!”取而代之的是伶悠风铃似的嗤笑声...真不知道这算是幸运还是不幸:“您瞧,这下您该相信了吧?这台车子的智控系统相当的完善,能够自动地评估行驶时的风险并做出反制措施,就像刚才那样;也就是说,即使是完全的自动驾驶也不在话下,并且可靠性可是和市面上那种大路货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的!” 哎...哎?虽然依旧是不太能理解的情况,但是至少没惹出什么不可修复的大麻烦的话...小希感觉自己紧绷着的神经似乎稍稍舒缓了一些,至少不再是碰到方向盘就会手指都抖个不停的尴尬情形了。同样的险些刮蹭甚至是碰撞到道路上的物件的情况又发生了几次,但是小希并非那种鲁钝到无法举一反三的人,更何况还有伶悠一直在从旁指点。总之,当她终于将这台别致的车驾开出机场的地下停车场的出口的时候,小希隐约地感到自己似乎已经初窥门径。 “好啦,接下来的部分就更容易了:跟着导航的方向行驶就可以啦,我们得向北走上一阵子,路况应该还好,也不会有什么拥堵...嗯...都有点忘掉了,是要怎么打开的来着?应该是这样子的没错吧?”话语之间伶悠的手指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在中控台的屏幕上上下纷飞着,然后,在一阵电子提示音之后,控制面板上显示出了导航地图的影像。 “嗯...这样子应该就可以啦?现在您可以放轻松些了,小希姐姐,放开方向盘也不要紧了哦?也差不多是早餐时间了,那就来吃点东西补充体力吧,小希姐姐!”伶悠好像又在一脸轻松神色地说着教人完全不能理解的话了?! “这样的事情怎么也不太妥当吧?!虽然路上的车辆并不多,但是那样的话无论如何可就算是危险驾驶了啊,再说...您在干什么呀小伶!”尝试着按照正常想法去和这孩子沟通果然是件不对头的事儿!小希话音未落之际就发现伶悠突然探过身子来猛地把方向盘打向一边——对应方向的车道上虽然没有其他的车辆,但是旁边马上就是公路的隔离带。该、该怎么应对来着?!总之首先是得踩下刹车么,可是...来不及呀! 奇怪的是,明明方向盘的回转已经被推到尽头,可是预想中的碰撞并没有发生...倒不如说,整台车子似乎根本就是没受到任何影响地在继续平稳行驶着,就连小希匆忙之间踩下的刹车也并未产生任何迟滞的效果,这又是怎么回事? 投向伶悠那边的惊诧目光只得到了一串银铃似的轻笑作为回应:“瞧瞧您那副表情,也太滑稽啦,小希姐姐!安心啦,我知道在您看来我老是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但是有哪次是没有准备好的么?喏,看这个,我刚刚切换了自动驾驶的模式,您现在是真的不必担心什么啦。” 果然,顺着伶悠手指的方向看去,中控台的屏幕上正闪烁着“Auto”的字样...刚刚怎么就没注意到呢?虽然不过是虚惊一场,并且其实完全没有对着伶悠生气的意思,但是小希还是象征性地伸过手去轻轻地刮了下这孩子的鼻子:“那您至少也应该先跟我说一下子呀?!而且,其实严格来说这也是不行的,按理来说自动驾驶之类的机制其实在公路上行驶也并不合法,再说...” 结果小希发现自己的话音越说越是低了下去。这也难怪,因为小希好像忽然意识到单论“不合法”这个状态来说的话...好像还是自己这边更没有底气一些:毕竟,从头到尾自己可都是如假包换的...无证驾驶呀! “放轻松些啦,干嘛老是这么认真呢,小希姐姐?生活本就远非完美,为何又总是拘泥地循规蹈矩呢?有时候我甚至会怀疑,您要是老这么神经紧绷着的话我说不定都得给您安排一下心理医生的预约了!喏,您瞧,斯涅扎娜小姐给我们准备的早餐很棒哦?饮品是树莓奶昔,还有布拉塔奶酪与烤番茄的三明治——仍然是热乎乎的哦,不来一块吗?” 这一次,小希终于没有做出任何即使是十分轻微的反驳的尝试。她伸手接过伶悠递来的纸袋——是两个中看起来分量较大的那份,有点讷讷地道了声谢谢:这感觉简直就好像做下错事却立刻就被原谅了的小孩子似的! 不过,从或多或少让小希有些无所适从的驾驶中解放出来倒也的确不算是什么坏事,甚至让小希感到有些庆幸。三明治仍然带着氤氲的热气,却恰到好处地不会让人感到灼热,在享用着手中美味的同时,小希饶有兴致地透过车窗打量着窗外的景色——毕竟,严格来说这可是她初次造访另一个国家!他们正行驶在一条海岸沿线的公路上,一侧是波涛不息的海面,另一侧则是迤逦却并不险峻的群山,在美洲西海岸或许这算是常见的景象?天色尚早,太阳刚从山脊之后探出头来,微曙的天光洒向公路侧旁的海面,将海浪连同波涛间的白沫都镀上一层闪耀的金边。 “在北美洲被称为落基山脉,在南美则被冠以‘安第斯’之名,从阿拉斯加一直到火地岛,横贯整个大陆的科迪勒拉山系,如此宏伟,以至于近乎永恒的奇观对于我们来说所能窥见的只有这样小小的一角而已,您瞧,作为个体的我们该是多么渺小、多么脆弱的存在呀?”伶悠的话语少见地显得有些晦涩,可不只是因为在嚼着三明治的缘故!以至于,一开始小希甚至分不清他究竟是在试图向自己介绍眼前的景致,还是单纯的只是用餐间隙的喃喃地自语而已。 “但是,也许正是因为这样的脆弱才定义了我们的存在,不是么,小希姐姐?至少,在渺小的生命之中仍有诸多值得礼赞的事物呀,比如说...”结果这份哲人似的禅意也只持续了话语之间的片刻而已!将自己那份三明治给消灭殆尽之后,伶悠简直就像是自然而然似的将自己被酸奶油沾染着的手指伸进小希的格子裙之下“哎?怎么这么不小心呀,好像又把您给弄脏啦?” 如果这也能算是不小心的话,那么恐怕就连帕拉斯都可以原谅阿尔忒弥斯在底比斯城门下的偷袭了!本就被沉甸甸的睾丸和硕大肉棒给撑得不堪其负的绢制内裤轻易地就被拨到苹果似的的球囊之后,并且几乎是立刻就被蜜穴中渗出的丝丝津液给濡湿。伶悠灵巧地抚弄着难得地处于完全疲软状态的雌性肉棒,粘稠滑润的奶油随着指端的活动被肆意地涂抹着,每扩散开来一分小希肉棒也就愈发坚硬一分...裙摆在气势十足的肉杵所带来的拉力下发出近乎撕裂般的抗议之声,最终还是没能起到任何作用地向后滑落;座舱内的空间几乎立刻就被某种略显奇异的、让人联想到蜂蜜或者枫糖浆般的馨甜香气所充盈——这可真是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的事情!诚然,小希的身体和体液,当然也包括精汁在内,本就没有多少令人不快的气味,但是不知怎地,好像自从几周前开始与伶悠同住之后,就连这样的情况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啊呀...小希姐姐的大肉棒本来就已经够出色的了,结果现在味道也变得这么棒,简直完美得过了分!”藉着奶油的润滑,本就柔软细腻的手指带来愈发美妙的触感,让小希感到恍若有某种奇异的热流在顺着她的脊柱缓缓上升,并不灼热,甚至可以用温和来形容,但却足以将她意识中本就所剩无几的、本能般的排斥感给消融殆尽。 “还不都是...都是因为小伶这样子乱来才会变成这样的...”尽管已经完全不需要由她来操纵,但是小希还是下意识地握紧了方向盘的边缘:只是试图从中获得些许支点的力量。 “瞧瞧,您又开始说些违心的话啦,不是都说好了要坦率起来吗?别害羞,有这样的身材,您完全应该感到自豪才对。” 好像...完全没有法子反驳这孩子呢...明明意识尚且还算清醒来着?面颊被染上芍药般色泽的小希甚至连下意识的挣扎都全然放弃,唇边逐渐紊乱粗重的喘息与其说是微弱的抗议,倒不如说是在鼓励着伶悠的行动似的。明明只是被撸动肉棒而已,为什么身体自己就兴奋到了这种程度...就好像只是这样还不够似的?! “别再这么挑逗我啦,小伶!只是、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可...可不太像样!”踌躇再三,从少女贝壳似的唇齿间挤出的话语仍然细若蚊蚋,就好像是受到某种与生俱来的桎梏似的:明明对小伶做过的事情已经过分了不知多少倍,可是主动地说出来、直接开诚布公地向这孩子索取可完全是另一回事! “哎呀?您在说什么呢,小希姐姐?这样子的话我可听不清楚?如果有想要的东西,或者要拜托我做的事情,如果不是诚恳的说出来的话可是会让人很困扰的哦?” 果然又是这样!每当这种时候伶悠都会要求她自己说出来...明明他其实很清楚的知道的!就在说话之间这孩子就故意地放慢指尖的动作,转而以恰到好处的频率摩挲着小希的雌性肉棒上最为敏感龟头还有尿道口的裂隙,完全不足以导致射精,却能够让涓涓溪流似的细微快感缓慢但不可逆转地积聚着,既是恶作剧似的调戏却也是某种无声的催促——真过分!小伶你根本就只是想看到这边难为情的样子吧! “求您了,小伶,哪怕一次也好呀!别用手指了,用嘴巴吧...”真是奇怪,虽然依旧难为情得面红耳赤,可是小希居然已经感觉不到多少即使只是象征性的抵触和畏惧,甚至思绪中荡漾着的已经根本就是可以称为“期待”的情愫了! “这就投降了吗?真可爱,小希姐姐;安心安心,既然是您的要求,又怎么可能有拒绝的理由呢!”言语上是在揶揄着小希扭捏的姿态,但是伶悠的确是立刻就低下身去,稍显散乱的发丝被他自己撩向耳际,带有兰花香味的吐息毫无遮蔽地扑在小希已然被奶油给染得泛白的龟头上,仅是因此就让小希的肉棒又咕噜咕噜地吐出粘稠的先汁:“就当是为了奖励您的诚实...哎嘿...其实,在这么好吃的肉棒面前,我也早就忍不住啦...” 接下来所发生的似乎已经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在轻灵的舌尖与尿道口上的嫩肉接触之前、触电似的快感让小希连心跳都几乎迟滞之前,小希甚至未曾来得及说出任何即使她自己也觉得苍白的辩驳,意识便已经几乎因为身前小人儿所带来的绝妙体感而消融,取而代之的仅是一段娇柔的喘息。 “好、好厉害!啊...咿咿嗯...简直舒服过头啦!啊啊...” “尿道口,冠状沟还有里筋的背面...呼呼...无论哪里都不会落下的...咕啾...只是这样就变成这样了吗?好事还在后面呢...唔嗯...像是这样子发出娇喘又索求着更多的爱抚,这样城市坦率的样子才是我喜欢的小希姐姐哦?!” 而且,伶悠活动起来的不只是唇舌而已...纤细的手指探入更深的密处,轻柔地揉弄着鼓胀得弹性十足的卵袋,或是滑向卵囊后侧的位置,藉由仍然未曾开发的处女蜜穴中渗出的汁液触碰起已经充分湿润的穴口,以及格外敏感的柔嫩豆粒...如此和煦、却绵密到没有丝毫缝隙的爱抚与刺激,对小希来说简直是最为危险的毒药,像是要把她变成某种只会将体内的水分都当做精液或者淫汁,不停地射精高潮的娃娃一样。可是,这次小希却连最轻微的抵抗都业已放弃,她甚至主动地扯开缀着蕾丝的领口和纽扣,揉搓着被过量分泌的奶水涨得发酸的乳头,结果搞得伶悠的整个侧脸儿都被染上乳色;尔后又将手指钻伶悠本就纤薄的热裤里,将这孩子菊穴上的软肉都给揉得像花朵似的舒展开来,透明的肠汁顺着大腿一直流到座位上去了... 未曾接收到任何指令,但是两人所乘坐的罗尔斯-罗伊斯仿佛有着自己的意志般悄然间开始加速,公路上其余的司机只能瞥见一抹划过余光边缘的残影而已。在几次转弯过后,不过片刻之间道路上行驶的车辆便已大大减少。道路两侧的林木逐渐变得茂密繁盛,山峦亦愈发巍峨,在群山的峰峦之间开始出现某种巨石构成的原住民造物,也既所谓的因努伊特石堆。在其中最为壮观、由数根最为宏伟的花岗岩巨石所堆砌成的某处因努伊特石堆之下,正有几道鹰隼般敏锐的目光注视着群山之间的林地,自然也包括林地中穿行的公路,以及行驶其间的少数车辆,并且数度投射在其中最为迅捷轻灵的那道明丽光影之上。 不过,已经近乎淹溺于情欲和爱意之中的小希已经没有余力去注意这些了:除了漫溢着的、混杂着母性与淫欲的扭曲情愫之外,小希的脑海中已经别无它物。此时她所能看到的只有怀中娇美的幼小身形而已...